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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意思同学早。听着荡木君的Sorry,,完整地读了一遍你的茶馆,大略明白了所有的意思,只是大略。有时间还得再读。配上本月初北京人民艺术剧院艺术家们的演绎与诠释。我们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自己believe的[茶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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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枫下沙龙 / 梦想天空 / 话剧、人艺和《茶馆》的记忆 +12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最早是小时候听我奶奶讲,老舍的自杀怎么怎么可惜,于是之的演技如何如何的好。可惜,那个时候还是在文革中,我一直以为这些作品大概一辈子和我无缘了。因为从小我就知道,这些,都是大毒草。虽然我从小也知道,这些大毒草都很好,而且不能和任何人说它们好。家里有一本批判文革前大毒草的书,现在想想,还真没有能收录这么全的文革前文艺作品的一部书。如果要是把那些左得不能再左的评论去掉,即使是后来出版的中国新文学大系,也没有那么全。我从小就一遍遍读这本书,那些大毒草的 内容也就深入心中。茶馆讲的什么故事,其实那时候就很熟悉了。但是,还是那句话,以为这辈子不可能真的看它演出了。
    最早看人艺的戏是一九七五年。当然了,那个时候北京人艺已经改名叫北京话剧团了。可是带我去看的妈妈还是叫它人艺。看的是一部反击右倾翻案风、反师道尊严的话剧,叫《风华正茂》。当然了,戏是革命标准版的,应该是非常无聊的一部戏。但是,但是的但是,居然让人艺的那些演员们(当然,没有于是之等等大牌名角了,因为他们还在被批判中),演得还居然很有些活分。反正让小学三年级的我大受吸引。居然话剧不需要大喊大叫,不需要在台上弄得台板叮咚乱响,反而好像就像邻居说话,尽管剧情不真实,但是人物好像还挺真实。我至今还记得里面的台词:“少年进炭棚,老来背竹筒。”当然了,作为教师的母亲,对反师道尊严的这部戏一脸不屑。回家路上,大骂:“什么破玩意儿!”我倒从此还觉得话剧这东西,其实不错。嘿嘿。
    第一次看于是之的演出,不是在话剧舞台上,而是电影《龙须沟》。人艺还没有复排任何话剧,电影《龙须沟》在1977年就先解禁了。看完《龙须沟》,我觉得我奶奶说的真对。那里面就于是之的程疯子演得最好!
    很快,随着文革结束,话剧舞台开始活跃了。最早看的话剧是王景愚(就是后来春节晚会上演哑剧《吃鸡》的那位)演的《枫叶红了的时候》。紧接着就是上海进京演的《于无声处》、北京人艺的《丹心谱》和辽宁人艺李默然演的《报春花》。这些戏其实还是政治戏。但是人性化多了,也符合大家改革开放的心情。所以当时还是比较红的。
    看人艺的“真正”演出,是1979年了。本来一九七八年,人艺复排了《蔡文姬》,可惜只有两张票,我爸爸妈妈自个儿去了,没带我。他们看完,回家和我爷爷奶奶说得眉飞色舞,那个表情我至今还记得。
    转过年来,人艺复排《茶馆》,还是只有两张票。这次,是我奶奶带着我去看。人艺那著名的三声开演钟声过后,大幕一拉开,我马上就被吸引了。而那次,奶奶基本上是去看“老朋友”去了。每一个演员上台,她就小声嘀咕:“哟,他还活着。”“他还没变!”“她可老了!”“怎么换她了?”看了那部茶馆,我才知道,原来话剧可以那么幽默,和说相声似的。一遍《茶馆》下来,我就能背很多台词了:“您把您那点儿意思…”“那您那点儿意思得多少钱呐?”“你看着办,你还能把那点儿意思变成不好意思?”
    “死马是医不活的,而活马早晚是要死的!”
    “这好不容易有了花生仁了,可又都没了牙了!”
    等等。
    演出结束,门口等电车的人很多。那个时候,人们普遍不排队。七十来岁的奶奶眼看着不可能很快能挤上车。奶奶又处于极度兴奋状态。向我建议:“我们走几站,走几站人少了,就好上车了。”一路上,奶奶就和我唠叨,老导演焦菊隐怎么有才,怎么逼着演员们去体验生活。讲焦菊隐在师大讲英语课的时候,脾气怎么怎么不好。“真太王道了!”王道是我奶奶自己的一个词。专门用来形容比霸道还不讲理的那种不讲理。在我的记忆中,这个词在她嘴里只用在三个人身上过:西太后、她自己的婆婆和焦菊隐。看来焦菊隐是真不讲理了。但是我那个时候还小,还处在对人的认识不是黑就是白的年龄。想像不出,我奶奶既然说焦菊隐是个大才子,是个很棒的人,怎么会王道不讲理呢?奶奶还告诉我,于是之的戏好吧?于是之的舅舅石挥的戏比他还好。这一点,我得又过了四五年,直到看了石挥的《我这一辈子》,才再一次认同了奶奶的断言。
    文革刚结束的时候,北京的话剧格局还基本延续文革前的大模样:北京人艺、青艺(中国青年艺术剧院)和实验(实验话剧团)。像什么总政话剧团之流那就不入流了。但是很快青艺和实验就没有好的作品,演员的水平也显露出来和人艺演员的巨大差别了。青艺我觉得还可以看的就剩了一部《沙恭达罗》(印度诗剧)--曹灿演的,也许还可以加一部《最后一幕》――虽然是政治戏,但是演员确实演得还不错。实验就剩了一部《一仆二主》(游本昌演的)还不错,除此以外,基本排不出像样的戏了。
    人艺后来不但延续了郭老曹(郭沫若、老舍、曹禺)的经典戏,后来的《狗儿爷涅槃》、《天下第一楼》的新戏,甚至抢了本来应该是实验话剧团的外国戏――《上帝的宠儿》、《等待迭戈》、《哗变》、《芭芭拉少校》、《推销员之死》、《洋麻将》。多说一句,于是之演的《洋麻将》再一次让我彻底同意我奶奶的评价――于是之能演戏!他和朱琳两个人就能撑起一晚上两个小时的演出。
    从那次《茶馆》开始,我可以说,人艺的戏,直到我一九九二年出国,没有一部戏落下过了。很多戏都不止看了一遍。甭说有名的那些戏,比如《天下第一楼》、《狗儿爷涅槃》、《北京人》、《哗变》等等,就是《海鸥》、《上帝的宠儿》这样演出时间比较短的戏,乃至《田野啊田野》这种献礼戏我也没落下过。还有个小插曲。我有个初中同桌。那个年代,孩子们的政治敏感性都非常强。我们又是对文革那套左的东西深恶痛绝的一代人。所以,我们俩从初一同桌开始,就有一个默契的游戏:猜哪部作品会被禁。那个时候,我们俩都订了《十月》《收获》《春城》等等各色文艺杂志。而我们俩常常比赛的是,谁最早,并且最准地预测,这些杂志里的哪部作品会被禁。我们成功预测了《苦恋》、《当晚霞消失的时候》等等。这个爱好一直延续到了大学。直到大二,她还在一次聚会中,和我说:“看了《亮出你的舌苔或空空荡荡》没有?我保证会被禁。”结果第二天早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联播节目就开始批判了。回到人艺的话剧,1983年人艺排了一部话剧《吴王金戈越王剑》,看过这部戏的人很少。为什么呢?我和我同桌前后脚差一天看的。我看完第二天早上上学的时候就和她说,赶紧看,你今天晚上都不一定能看成。她回来也说:“一周之内,肯定禁。”没等到一周。总共就演了一周,戏被禁了。当然了,你不写西施怎么勾引吴王,甚至不写越王怎么卧薪尝胆,没事写的是感情越王上台,也是先杀大臣,和吴王一样。共产党能干啊?共产党也不傻啊,您这是指桑骂槐啊。
    人艺的戏最大特点是生活化,细,充满生活的细节。这点保证了,只要人艺的演员演电影电视剧,马上就把戏做足了。在同戏的演员中,马上就显露出来了。随便举个不那么著名的演员,比如吴刚。人艺的。偶尔演个电视剧,比如《潜伏》里的陆桥山,那些细节,让你觉得人物很真实(也许剧本作为全剧很一般)。
    我对何冰印象深刻,是在话剧《北京大爷》里。一声“我操”,全场震惊。嘿嘿。所以后来看到他在冯小刚的电影里一出现,我就认出他来。而且觉得他演得真不错。在所谓年轻演员那辈人里是佼佼者了。而这些所谓年轻演员,在电影电视剧中都是大腕,但是一旦在台上和老演员们一比,就立刻甘拜下风。这更对比出老演员们的功底。比如人艺在1990年排了一部萧伯纳的《芭芭拉少校》。宋丹丹是主角。按说宋丹丹的演技在年轻演员里真不算差的。实际上,她在前十分钟应该说给观众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演得很好。但是随着配角――朱旭、任宝贤上场,主角的戏马上就被两位配角抢了。那二位实在是演绝了。
    而人艺的戏,因为按他们说,“演戏就是演细”,有很多生活细节,所以确实可以百看不厌。我《天下第一楼》看了可能得有二十几遍。直到看到第七八遍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一个我以前没有注意到的细节:二柜管账的王子西给拜拜子兄弟卢孟实看自己店的账本,告诉他两位少东家怎么不争气,店里亏钱。然后把账本放到了桌上。一会儿病重的老掌柜要账本看。王子西随手从桌上把账本给老掌柜看。这段,每次演出一直都没注意,直到那一次,我突然发现,原来账本虽然都是放在桌上,可是给卢孟实看的和给老掌柜看的,居然不是同一本!
    我也玩过票,业余演过,甚至导过话剧。当然,水平很业余了。高一的时候班里排演个儿童剧《长胡子的青蛙》,分配我演一个淘气的小男孩。我居然严格按照传说中的人艺体验生活的法子,每天课间跑到初一弟弟妹妹们的教室门口看他们怎么个样子。那个时候我才发现,我其实真没有天赋。看了一个星期,什么有用的也没有!那时候才知道,演戏,真是门学问。但是也不是全无收获。剧情里有一个要拽同伴的动作,我现学现卖了一个观察到的动作――小男孩,动作不协调――拽人很可能是这样的:弯腿,但不弯腰,直着腰,撅屁股去拽别人的腰带。这个动作被狠狠表扬了一下,说是很有生活。嘿嘿。
    上大学了以后,又组织班里排了丁西林的《三块钱国币》。这就完全是抄人艺的了。人艺在一次晚会上演了这部独幕短剧。我觉得写得也好,排得也好。居然一次下来连走台都记了个差不离。找了剧本,就排了。演出效果还真不错。结果再接再厉,又排了上中学的时候,比我小一级的一个师弟自己写的一个独幕短剧。这位学弟很有才,叫吴小中,写这部戏的时候才高一。戏名叫《为国尽忠》。写的是某国,突然来了一位外国元首。外国元首发现这个国家麻麻都不行。为了表现爱国,向外国元首表现本国的办事效率高超,国王和警察局长想了个馊主意:从监狱里放出一位惯偷,偷走了外国元首的钱包,但是警察局长可以在分分钟内破案。结果外国元首不买账,惯偷和警察局长成了爱国行为的替罪羊被抓入监狱。结束时警察局长高呼:为国尽忠。其实想想,这部小戏,到今天可能还有点现实意义呢。
    《茶馆》这部戏从1979年我第一次看,每次复演,我都去看好几次,直到1992年人艺老演员们最后一次上演,于是之告别演出我在场。著名的于是之最后谢幕场景确实催人泪下!看过那次演出的五天后,我离开中国,再也没有看过现场的茶馆(我有VCD版的盘,中间倒也看过盘),直到这次人艺来加拿大。
    别以为《茶馆》就是一个短暂生命的政治戏。先不说其中的北京文化的记忆,演员的演技,导演的创新,这些所谓纯艺术的东西。就是生命力,也和《红楼梦》等伟大作品一样,只要是真实的,就会有生命力。无非是观众自己的解读而已。他们那个年代,自以为找到了光明,结果我们是知道的。但是他们确确实实是经过了那个真实的生活轨道。我记得1990年(记住这个年份!)人艺再一次在北京(记住这个地点!)演出《茶馆》。当台上的演员说小二德子的台词:“市党部派我去的,法政学院。没当过这么美的差事,过瘾!打一个学生,五毛现洋!”当时是掌声雷动啊!真实的,就会引起共鸣。我们不过是发现,历史转了个圈而已。
    这次我也看了《茶馆》。当然了,大腕们把戏演成这样,应该说不容易。何况,老一辈演员们是可以向生活直接学习的。童超为了演好庞太监,可以专门去找真的太监去学。而现在这些演员只能向老一辈演员学。再加上功利性和时代思想的局限性,确实难度比较大。好话我不多说,先挑挑毛病吧。
    首先,是我们观众的毛病。说实话,我看话剧从没有遇到过这么乱的观众席。即使是文革中的破戏,和文革后那些水平很一般的戏,也没有见过这么乱的观众席!打电话的,孩子哭大人闹的,不知道我们这些所谓有知识的朋友们怎么这么能表现自己。
    演员,说实话,也经常不在状态。老是走神。这当然可能和没见过这么乱的剧场有关。
    说细节:
    开场。《茶馆》的开场可以说非常著名。大幕一开,蓝色调的灯光下,茶馆内一片喧闹。背景里是老北京的市井声――各种叫卖。我第一次看就被震撼了。以后看了几十次,依然被震撼着。
    可这次,说实在的,很一般。这不是演员的问题,是导演的问题。焦菊隐先生在这一段是很下了点工夫的。文革后再复排,一方面有当时焦菊隐先生的助手夏淳先生本身的记忆和工夫,老演员们也有原来焦菊隐先生教诲的记忆,所以效果还能出来。当时给我的感觉是这是交响乐!声音此起彼伏。那个声音的起落就像舞台的聚光灯一样,在各个桌子,各个人物之间扫过。每一个时间点,都有一个无形的聚焦点,让观众聚焦在某一个导演事先安排好的点上。热闹,但是不乱。丰满,但是有层次。
    但是这一次,热闹了,但是没有层次。
    梁冠华的王掌柜我不认为符合老舍先生的想法。梁冠华的老掌柜,演得过于油滑,而不是于是之先生的老好人形象。当然,我也听到过梁冠华的辩解,说是商人么,无奸不商,不油滑怎么能混下去。这个呢,主要是我刚才说的时代思想的局限性了。因为现代商人可能还就是这样。但是在老舍先生的笔下,有两类人,和大家常常引用的形象完全不同。这和老舍先生自己的生活圈子有关,而我坚信,这其实就是当时北京这两类人的常态!一类是警察,所谓“旧社会的警察”。多少部作品里,一写旧警察就是狗腿子形象。但是你会发现,老舍先生笔下的“臭脚巡”,都是善良,为街坊分忧的小人物:《我这一辈子》(就是我前面说的石挥演的那部片子,也是老舍先生的杰作)中的“我”,《四世同堂》里的白巡长等等。我过去住的院子里有一位前日伪时期的臭脚巡王大爷。王大爷平时沉默寡言,因为出身问题更不敢乱说乱动。但是喝过二两酒以后,就开始话多了:“日本人看见随地大小便的中国人就拿大皮靴踢啊,那能踢死人啊。我们就得拦着。有时候皮靴就踢我腰上。可你不能让日本人真把咱们中国人踢死吧?”
    老舍笔下另外一类人,就是老北平的商人――和气生财,不偷奸耍滑。典型人物一位就是《茶馆》里的老掌柜,还有就是《四世同堂》里的祁天佑。所以,我还是认为于是之先生的演绎是对的。
    另外有的演员背离了《茶馆》的语言环境了。当然,这个对于今天的演员,乃至观众都有点远。所以做不到,也可以理解。比如康六有句台词“一家大小要是一天能吃上一顿粥,我要还想卖女儿,我就不是人!”这次演出的这位演员,“卖女儿”三个字,就是按普通话念的。我听到这反正是愣了一下,出了戏。这个角色原来是牛星丽老先生演的。考虑到康六是北京郊区顺义那里的人,所以台词“女儿”这词牛星丽读的是介于“女灰儿”和“女黑儿”之间的那个音。老北京一听就知道,这是北京郊区的人,到北京来卖女儿了。
    我承认,我的要求有点高了。也许是老了的表现?不说了。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 难得的原创,怎么也不加精啊?
      • 这也加精?:-)
    • 很有意思同学早。听着荡木君的Sorry,,完整地读了一遍你的茶馆,大略明白了所有的意思,只是大略。有时间还得再读。配上本月初北京人民艺术剧院艺术家们的演绎与诠释。我们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自己believe的[茶馆]。


















    • 我在看茶馆现场的时候没有流泪,连眼睛都没有一丁点儿潮湿,但是读你的茶馆的时候,我的眼睛有一些潮湿了,在很有意思同学的茶馆里。
    • 已经把这篇收入了我给你开设的[很有意思同学专辑],在枫下部落,详情见连接。
    • 挺好。 艺术就是靠艺术家来发扬光大地。 希望国家的多少万万亿里边给他们漏点出来。
    • [茶馆的] 过去,现在,与未来。
















    • 果然学识丰厚,而且家学渊源,堪称话剧通,赞!这次的茶馆不少人表示略有失望,我想可能是因为上一辈于是之老先生他们的演绎登峰造极无人能及了。看了你的描述才知道这次现场观众那么乱,在国内看话剧也不会这么乱的。无语。。。
      • 他说的乱我完全没感觉到 反倒觉得观众很有素质 一黑灯就一片肃静 完全没有孩子哭大人喊 就连我以为的手机动静都没有 可能我坐的比较靠前没什么干扰
        • 嗯,估计有意思先生要求比较高,呵呵。而且那个剧场也不适合演话剧吧,这些因素都对演出效果有影响。
          • 我也奇怪为啥在那里演 可能没想搞那么大 不过话说那里真的比downtown方便太多了
            • 方便是绝对的,downtown 看场演出费老鼻子劲。
      • 年轻人毕竟离老舍的时代太远了。国内也就人艺还勉强坚持着传统,无论如何值得致敬。
        • LOL 应该是执着
        • 嗯,人艺有坚持,观众也有坚持。朋友说新排的人艺剧《窝头会馆》场场爆满,有机会我一定要看一场。
      • 本来看完《茶馆》后一直想说点什么,正好看了你的情结,大受启发,没事瞎写的。
    • 行家看门道
    • 要是能各段之间分开点就好了, 看着有些费劲诶~~~
      • SAILOR张生的错,需要改进,因为以前是可以打完字之后,版面自动分开的。需要改进。不怪很有意思同学。他都那么累了。凌晨三点才写完了。我们应该心痛的。
        • 这一段时间一直加班。十二点才回家。只好夜里写了。
          • 伤身体的,不要这样了。以后写文章,可以白天写,然后再发。一看到凌晨三点的帖子,我都担心了。
            • 嗯,如果都有你那么多时间。。。
    • 难得好文。您要求真高。不过我理解。写奶奶那段特有共鸣,忽然很想我奶奶老人家。
      • 来北京卖孩子那些描绘,我有共鸣,在话剧现场感知不到,因为听不懂北京话,遗憾。
    • 赞认真执着。
    • 版主把版面给拾掇拾掇,please。
    • 何冰主演的《窝头会馆》先生看了没?
      • 没看过。每次回国时间都短,没赶上过。
    • 这么好的一篇文章,必须手工点赞!:)
    • 办公室里一字一句仔仔细细拜读。很感到!
    • 很怀旧。。应该转发金秋
      • 我从一出生就老了。再加上折旧率高,老得更快了。:-)
        • 别听老古巴的。你发在别的论坛,我看不到。
      • 去你的。:)
    • 值得收录的难得好贴,大赞!
    • 写得真好。。学习了。。
      俺是乡巴佬,第一次看专业剧团的话剧,看得津津有味:)。。俺看的是第二场。。周围没有看到孩子,还比较安静。。就是有人坐我旁边,用手机高亮度一直在录,非常刺眼。。后来忍受不了,提醒一下,也还好。
    • Rolia上难得的好文,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