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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尔街日报 李云迪遭解约的背后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今年11月12日,英国音乐评论家诺曼﹒莱布雷希特(Norman Lebrecht)透露,著名钢琴家李云迪(Yundi Li)已被他所在的唱片公司Deutsche Grammophon解约。对于音乐爱好者来说, 这个消息着实是一种悲哀。李云迪1982年出生于中国重庆市,相对于同样签约在Deutsche Grammophon门下的另一位中国钢琴家郎朗(Lang Lang)那种取悦大众、但却极为平庸粗糙、毫无艺术感可言的风格,李云迪的演奏一直都在维系一块宝贵的净土。

很明显,郎朗的事业如今可 谓蒸蒸日上,在北京奥运会开幕式上的出现,更让他家喻户晓。穿着(美国钢琴家)Liberace那种式样的服装,郎朗在开幕式上演奏了一曲民谣,虽然艺术 上浅薄鄙俗,但技巧还算娴熟。不过,在我看来,郎朗出版的自传《千里之行:我的故事》(Journey of a Thousand Miles: My Story)却是一场灾难。在自传中,这位艺术家表达了从小力争“第一名”的历程,然而他可能没有意识到的是,“第一名”只在体育竞技场上或者极权政府里 才有意义。郎朗的父亲是一位军人,正是他逼迫郎朗无休无止的练习钢琴。有一次郎朗练琴迟到,还被父亲下令“要么跳楼、要么喝药”自杀。

Steven Haberland/DG

在 这本自传中,生活和艺术被描绘成由憎恨和自我驱动的权力争斗。郎朗憎恨他所有的钢琴老师,直到他获得费城科蒂斯音乐学院(Curtis Institute)的奖学金,师从钢琴大师加里﹒格拉夫曼(Gary Graffman)。但是,郎朗在自传中没有提到的是,格拉夫曼曾语带讥讽地表示,如果舒曼(Schumann)听到郎朗对他的音乐的诠释,他可能会突发 心脏病,尽管“可能不至于致命”。

相反,李云迪关注对音乐作品内在精神的深入探求,而这正是唱片公司和音乐会赞助商所惧怕并鼓噪着要湮没 的。李云迪以诠释浪漫派作曲家肖邦(Chopin)和李斯特(Liszt)的作品见长,他的演奏极富诗意。这从他为Deutsche Grammophon录制的倍受赞誉的唱片,还有他最近于10月11日在卡内基音乐厅(Carnegie Hall)的演出,都可见一斑。当晚,李云迪演奏了肖邦的《降E大调夜曲》(Nocturne in E-flat Major, Opus 9, No. 2)和《马祖卡舞曲》(Four Mazurkas, Opus 33)。在他的手下,琴键流淌的音符扣人心弦,使人联想到一个温馨和令人留恋的舞蹈世界。这种演奏所表达的情感,是郎朗那种技艺粗糙而装腔作势的钢琴家所 不可企及的。难怪目光敏锐的纽约乐评家哈里斯﹒郭德史密斯(Harris Goldsmith)也对李云迪赞不绝口,称他的演奏表现出“贵族式的高雅”和“精湛的艺术造诣”,堪称“多年来甚至几十年来浮现的最伟大钢琴天才”。李 云迪上个月在卡内基音乐厅原本打算演奏莫扎特(Mozart)和贝多芬(Beethoven)的作品,以展示他对音乐本身和作曲家个性的内在诠释。然而, 他却演奏了由李斯特改编自舒曼Widmung这一首歌的浮华乐曲以及中国民谣--后者可谓郎朗的“老几样”。李云迪演出的最长曲目--莫杰斯特﹒穆索尔斯 基(Mussorgsky)的巨作钢琴套曲《图画展览会》(Pictures at an Exhibition) --也被人们过分强调和夸大了,似乎如果没有外力将穆索尔斯基的陈腐乐曲强加在他身上的话,李云迪会更喜欢演奏舒曼或者海登(Haydn)那些他所熟悉的 作品。

不管他的前东家是否对此次演出节目的改变负有责任,Deutsche Grammophon显然在李云迪的市场营销方面遇到了麻烦。几年前,我在其纽约经纪人办公室采访过李云迪。那时候,他举止笨拙,身形瘦削,乱蓬蓬的头发 上压着一顶棒球帽,他看上去就是原来的他 -- 一个土里土气的中国青年。后来,我惊讶地发现,Deutsche Grammophon很快把李云迪包装得面目全非。在他精湛演奏的肖邦和李斯特乐曲的唱片上,李云迪化着浓妆,摆着自我陶醉的姿势,还有一个强加给他的不 男不女的造型。这种市场营销的错误恐怕会毁掉整个新一代亚洲和亚裔钢琴家。

这些新生代 钢琴家包括出生在中国旅居纽约的Di Wu。Wu是一位敏捷的年轻女性,她那热情、有力、真挚的演奏应该很快会为她带来唱片合约,希望她将来签约的唱片公司不会试图把她包装成一个惹人爱怜、浓 妆艳抹的玩偶。1987年出生于北京的王羽佳也是一位才华横溢的钢琴家,她刚刚与Deutsche Grammophon签约,虽然她的加盟还未正式宣布。Universal Music Classical的公关总监芮贝卡﹒戴维斯(Rebecca Davis)表示,王羽佳的首张唱片将于5月份发行。即便是对于年纪更小的天才, 例如神童钢琴演奏家、作曲家陶康雷和龚鹏鹏,唱片公司也应该推出更加成熟的市场策略,以免重蹈李云迪的覆辙。陶康雷出生在美国伊利诺伊州厄本那,而龚鹏鹏 来自中国。这两位少年钢琴家目前均在朱丽娅音乐学院(Juilliard)预科班就读,他们的演奏要比多数成人钢琴家更加娴熟。

现在的问 题是,难道古典音乐市场已经萎缩到只容一个郎朗或者一个李云迪生存的地步了吗?精湛的艺术能否和当前备受追捧的浮华、空洞表演共存?在好莱坞明星钢琴家何 塞﹒伊图尔维(Jos口 Iturbi)(1895-1980)风靡的年代,观众仍然对鲁道夫﹒塞尔金(Rudolf Serkin)和莫伊塞维契 (Benno Moiseiwitsch)这些大师们严肃、 朴实无华的表演趋之若鹜,而且永远都不会把他们和流行音乐的演奏者混为一谈。

Deutsche Grammophon解约李云迪只是众多类似个案之一,它们传递出的讯息就是有音乐造诣不等于能签到唱片合约。大约10年前,Sony Classical与艺术造诣堪称炉火纯青的台湾小提琴家林昭亮(Cho-Liang Lin 1960- )解约。据林昭亮本人表示,解约的原因是他不愿意或者不能录制让大提琴家马友友(Yo-Yo Ma)在流行音乐排行榜上居高不下的那种“跨界”的准流行音乐。也是在那个时候,我记得曾问过钢琴家梅里﹒佩拉希亚(Murray Perahia),他是否很快会随小甜甜(Britney Spears)一起出现在舒伯特(Schubert)声乐套曲《冬之旅》(Die Winterreise)的唱片封面上。佩拉希亚大笑着回答说,“如果我真那么做的话,我的孩子们肯定会喜欢得不得了。”对于全世界的钢琴爱好者来说,幸 运的是,他们还有很多如日中天的钢琴大师,如梅里﹒佩拉希亚、理查德﹒古德(Richard Goode)、安德拉斯﹒希夫(Andras Schiff)和彼得﹒塞尔金(Peter Serkin)等,他们尚未被唱片公司马戏团式的叫卖所腐化。我们只能希望,他们以及年轻的钢琴天才们能够得到更好的呵护,而不是象李云迪这样被选用、然 后又很快被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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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今年11月12日,英国音乐评论家诺曼﹒莱布雷希特(Norman Lebrecht)透露,著名钢琴家李云迪(Yundi Li)已被他所在的唱片公司Deutsche Grammophon解约。对于音乐爱好者来说, 这个消息着实是一种悲哀。李云迪1982年出生于中国重庆市,相对于同样签约在Deutsche Grammophon门下的另一位中国钢琴家郎朗(Lang Lang)那种取悦大众、但却极为平庸粗糙、毫无艺术感可言的风格,李云迪的演奏一直都在维系一块宝贵的净土。

    很明显,郎朗的事业如今可 谓蒸蒸日上,在北京奥运会开幕式上的出现,更让他家喻户晓。穿着(美国钢琴家)Liberace那种式样的服装,郎朗在开幕式上演奏了一曲民谣,虽然艺术 上浅薄鄙俗,但技巧还算娴熟。不过,在我看来,郎朗出版的自传《千里之行:我的故事》(Journey of a Thousand Miles: My Story)却是一场灾难。在自传中,这位艺术家表达了从小力争“第一名”的历程,然而他可能没有意识到的是,“第一名”只在体育竞技场上或者极权政府里 才有意义。郎朗的父亲是一位军人,正是他逼迫郎朗无休无止的练习钢琴。有一次郎朗练琴迟到,还被父亲下令“要么跳楼、要么喝药”自杀。

    Steven Haberland/DG

    在 这本自传中,生活和艺术被描绘成由憎恨和自我驱动的权力争斗。郎朗憎恨他所有的钢琴老师,直到他获得费城科蒂斯音乐学院(Curtis Institute)的奖学金,师从钢琴大师加里﹒格拉夫曼(Gary Graffman)。但是,郎朗在自传中没有提到的是,格拉夫曼曾语带讥讽地表示,如果舒曼(Schumann)听到郎朗对他的音乐的诠释,他可能会突发 心脏病,尽管“可能不至于致命”。

    相反,李云迪关注对音乐作品内在精神的深入探求,而这正是唱片公司和音乐会赞助商所惧怕并鼓噪着要湮没 的。李云迪以诠释浪漫派作曲家肖邦(Chopin)和李斯特(Liszt)的作品见长,他的演奏极富诗意。这从他为Deutsche Grammophon录制的倍受赞誉的唱片,还有他最近于10月11日在卡内基音乐厅(Carnegie Hall)的演出,都可见一斑。当晚,李云迪演奏了肖邦的《降E大调夜曲》(Nocturne in E-flat Major, Opus 9, No. 2)和《马祖卡舞曲》(Four Mazurkas, Opus 33)。在他的手下,琴键流淌的音符扣人心弦,使人联想到一个温馨和令人留恋的舞蹈世界。这种演奏所表达的情感,是郎朗那种技艺粗糙而装腔作势的钢琴家所 不可企及的。难怪目光敏锐的纽约乐评家哈里斯﹒郭德史密斯(Harris Goldsmith)也对李云迪赞不绝口,称他的演奏表现出“贵族式的高雅”和“精湛的艺术造诣”,堪称“多年来甚至几十年来浮现的最伟大钢琴天才”。李 云迪上个月在卡内基音乐厅原本打算演奏莫扎特(Mozart)和贝多芬(Beethoven)的作品,以展示他对音乐本身和作曲家个性的内在诠释。然而, 他却演奏了由李斯特改编自舒曼Widmung这一首歌的浮华乐曲以及中国民谣--后者可谓郎朗的“老几样”。李云迪演出的最长曲目--莫杰斯特﹒穆索尔斯 基(Mussorgsky)的巨作钢琴套曲《图画展览会》(Pictures at an Exhibition) --也被人们过分强调和夸大了,似乎如果没有外力将穆索尔斯基的陈腐乐曲强加在他身上的话,李云迪会更喜欢演奏舒曼或者海登(Haydn)那些他所熟悉的 作品。

    不管他的前东家是否对此次演出节目的改变负有责任,Deutsche Grammophon显然在李云迪的市场营销方面遇到了麻烦。几年前,我在其纽约经纪人办公室采访过李云迪。那时候,他举止笨拙,身形瘦削,乱蓬蓬的头发 上压着一顶棒球帽,他看上去就是原来的他 -- 一个土里土气的中国青年。后来,我惊讶地发现,Deutsche Grammophon很快把李云迪包装得面目全非。在他精湛演奏的肖邦和李斯特乐曲的唱片上,李云迪化着浓妆,摆着自我陶醉的姿势,还有一个强加给他的不 男不女的造型。这种市场营销的错误恐怕会毁掉整个新一代亚洲和亚裔钢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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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问 题是,难道古典音乐市场已经萎缩到只容一个郎朗或者一个李云迪生存的地步了吗?精湛的艺术能否和当前备受追捧的浮华、空洞表演共存?在好莱坞明星钢琴家何 塞﹒伊图尔维(Jos口 Iturbi)(1895-1980)风靡的年代,观众仍然对鲁道夫﹒塞尔金(Rudolf Serkin)和莫伊塞维契 (Benno Moiseiwitsch)这些大师们严肃、 朴实无华的表演趋之若鹜,而且永远都不会把他们和流行音乐的演奏者混为一谈。

    Deutsche Grammophon解约李云迪只是众多类似个案之一,它们传递出的讯息就是有音乐造诣不等于能签到唱片合约。大约10年前,Sony Classical与艺术造诣堪称炉火纯青的台湾小提琴家林昭亮(Cho-Liang Lin 1960- )解约。据林昭亮本人表示,解约的原因是他不愿意或者不能录制让大提琴家马友友(Yo-Yo Ma)在流行音乐排行榜上居高不下的那种“跨界”的准流行音乐。也是在那个时候,我记得曾问过钢琴家梅里﹒佩拉希亚(Murray Perahia),他是否很快会随小甜甜(Britney Spears)一起出现在舒伯特(Schubert)声乐套曲《冬之旅》(Die Winterreise)的唱片封面上。佩拉希亚大笑着回答说,“如果我真那么做的话,我的孩子们肯定会喜欢得不得了。”对于全世界的钢琴爱好者来说,幸 运的是,他们还有很多如日中天的钢琴大师,如梅里﹒佩拉希亚、理查德﹒古德(Richard Goode)、安德拉斯﹒希夫(Andras Schiff)和彼得﹒塞尔金(Peter Serkin)等,他们尚未被唱片公司马戏团式的叫卖所腐化。我们只能希望,他们以及年轻的钢琴天才们能够得到更好的呵护,而不是象李云迪这样被选用、然 后又很快被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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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个转帖过来的几年前的旧闻在这一出来就成精华导读了?版主真的以为这儿的网友都那么孤漏寡闻吗?
      • 理解斑竹!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和主观意见,决然地将批评朗朗等哗众取宠型演奏家的帖子加入精华,维护和捍卫了从舒曼到霍夫曼再到莫谢维茨基一脉相承的质朴淡定内敛的纯正王道的古典乐演奏传统!
        主要是最近YYSX太冷清了 :D
        • 这么容易就被收买了?
          其实有人不喜欢朗朗的演奏风格我完全理解,但我不懂为什么很多人从来没有在现场听过他的演奏,仅仅从网上看的录像,他演奏时的表情以及有关他的八卦为依据来贬低他。
          • 听过他的录音算不算依据?他在Carnegie的那个现场录音,算不算听过现场了?我觉得还好,interpretation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没有到让人瞠目结舌的地步,并不比其他钢琴家高明。所以这么多accolade被lavish在他身上,我不理解。
            • 我现场看他弹琴时,最佩服的就是他弹琴时的轻松自如,弹琴对他来说完全是个悦己悦人的事,一点都不装B (这点你应该很欣赏啊)。
              另外我也听很多弹钢琴的专业人士说:他可以随意地就营造出让人意想不到的音色和音响效果。只要他想得到的效果,几乎没有他弹不出来的,这是很多著名得钢琴家都想有但却得不到的天才。至于他想到的是否有新意,有深度,那是另外一回事。打个比方:只要Horowitz愿意,他肯定可以成为Brendel那样的钢琴家,但Brendel再怎么练也无法弹的和Horowitz一样。
              • 这个回帖有实质内容,我无法反驳,因为我不了解这些insight。我今年听了Brendel现场演奏舒伯特奏鸣曲的录音,仅就这些演奏看,我觉得稀松平常。他90年代的贝奏全集,我选听了几首,感觉也一般。
                • 两周前他在RCM的讲座去了没有?谈贝多芬钢奏里的幽默还是很有意思的。另外他的舒伯特和贝晚期我也喜欢,尤其是慢乐章,听起来有听FD唱艺术歌曲的感觉,不过听多了会觉得有点过于考究。
                  • 达不到您的执着程度。他的贝奏我还得再听。我更喜欢Paul Lewis!
                    • 喜欢学生胜过喜欢老师啊!
          • 还有,与音乐无关的,但我还是要批评一下。《龙之歌》那个专辑里,他是不是把《龟兹舞曲》解释成乌龟跳舞了?如果是真的,这不仅是令人耻笑的无知,而且在这样一个文化传播物上犯这种错误,会起到误导的效果,简直就是招摇撞骗了。
            • 有这首曲子,但我根本就没有看CD里的sleeve-notes. 所以不知道他是否这样说了。但昨天夏老师提到的克莱伯的伯四sleeve-notes里引用Susan Sontag的话我才觉得是乱忽悠呢。
              • 夏老师那个sleeve notes我也有,Sontag那段话的确让人不知所云,但是再不靠谱,它也只是一个opinion,你可以不必同意她。而朗朗犯的则是factual error,它的严重性比前者大多了,两件事无法相提并论。Anyways, 和音乐无关。
        • Who is 莫谢维茨基?
          是那个玩Bass的哭谢维茨基吗?。。。
          • Sorry,是Moiseiwitsch。
          • 他是拉赫最欣赏的钢琴家。
      • 哈哈,这叫精华回顾; 我还特意又看了一眼日期,是“今年11月12日”,搞得像是上周发生的事; :-
        不过两年传变了,说是朗朗干的; 半年前, CBC radio 2 播完朗郎的一段钢琴曲后,主持人就开始8挂, 说朗朗有才能,赚饱了,还对DG说一山不容二虎, 就把李云迪踢出去了, 结尾还呵呵笑道: this businessman...
        • 在把李云迪踢出去DG后,自己又去了Sony, 让王羽佳一人在DG独挡一面,看来他还是很照顾当年科第斯音乐学院的小师妹嘛。:)
      • 你真的不理解有一种精华叫幽默。。。
        • 嗯,确实超出了我的想像力。
      • 替斑竹说句公道话,2年前的旧闻为什么不能成为精华?越是精华,越没有时效性,像这种敢于挑战郎朗的文章,何时何地都是精华。斑竹一定要将精华坚持到底,不要取消精华。。。
        • 唉,要么以大师是只看中文小报,不知道敢于挑战朗朗的文章英文媒体里比比皆是,中文论坛里更是多如牛毛;要么大师和版主一样的有幽默感。:)
          • 我觉得这里的斑竹给精华,有扶持后生砸老生之意,不在乎文章本身。这两天看夏老师,生活萨克斯跟你叫板,有些力不从心,故用加精华之举来扁你,要透过现象看本质,我预感,下一步湖北儿也要来砸你了。。。:-)
            • 放心,湖北儿来了第一件事肯定是和我赌球。。。
            • 呵呵, 还是来福火力旺,夏老师老了,不叫板了, 现在只能欺负一下朔爷, 朔爷被欺负得躲起来了
              • 嘿嘿, 现在倒过来了, 年纪越小越喜欢老话题, 想我这样年纪老的, 越来越喜欢喜欢新话题,。。。
                • 嫉妒,嫉妒,我也转流行了---- Leonard Cohen, Dec,2 ; vancouver , 还没最后定, 看票的情况;---〉
                  • 是不是不叫转流行, 叫结合现代流行的轨迹, 追踪音乐变化的历程, 理解欣赏口味的变迁,再去珍惜古典音乐的珍贵。。。
                    • 古典音乐的珍贵? 现代流行才叫真贵;最差的票都一百多。。。
                      • 到美国看便宜一些, 报道夏老师, 我上次在美国看的carrie underwood 演唱会, 其票价比carrie在多伦多的演唱会低很多, 我居然可以承受是在体育馆场内第一排,直接十米不到近距离观赏偶像carrie underwood。。。
                        • google 了一下carrie underwood,不出所料,果然是个漂亮妞; 朔爷和以大师总是越活越年轻; :-)
                          • 要从音乐艺术角度思考问题,。。。不论是对朗朗, 还是对“漂亮妞”。。。
                      • 是很珍贵, 现在除了mp3/CD的古典音乐爱好者外或者古典小品的 爱好者,喜欢古典音乐的寥寥无几了。。。。
                  • Leonard Cohen 已经老的不行了吧,还是别去了。有空多去去Friends of Chamber Music吧,顺便帮我们打探一下Borodin Quartet 新来的大提琴如何。
                    • 这个看这还不错, 有些一流团队;恩, 这几个一流的不会漏, 这Borodin Quartet 的灵魂人物不在了??
                      • 已经升天了。。。
                        • 哎,想想当年就80多了, 现在还在才让人惊奇。。。
                    • 仔细一看,大多都是一流的。
                    • 嗯,COHEN不仅仅是老的问题。他的歌词,我很难明白其意思,听完了,觉得自己很没文化唉。
    • 巨不喜欢朗朗的张扬和舞蹈,我喜欢霍罗维茨的那种内敛的古典。
      • 更正:“张扬和误导”
      • +1
      • 满脸沧桑的霍罗维茨,不内敛还能怎样?你让他老人家和笑意写在脸上的郎朗一样?那不成了老不正经了。。。
        • 看看HOROWITZ弹的舒曼梦幻曲。。。俺在想象着如果是朗朗在弹,鼻子一定冲向天,伴随着嘴巴一歪一歪的景象。。。
          • 一首钢琴小品,能够弹得让男人流泪,郎朗是无论如何做不到的!。。。
          • 我也是HOROWITZ的爱好者。不过这个区别还是比较容易的。俄国钢琴老师教出来的小孩一般上身不是随便晃的,美国老师教出来的小孩恰恰相反。好像跟古典关系不大。
            • 我很喜欢霍,但这段演奏,听起来好像有点敷衍草率?
        • Also this one....unbelievable grace of the classicalism!!!
          • Is this how you define "classicalism"? I could not find this word in my dictionary. I believe you meant something different from what Lifesucks called "Viennese Classicism."
      • 如果你了解年轻时的霍罗维茨,如果你真的听过他早期的演奏录音,你就不会把内敛的古典和他的名字连在一起了。BTW, 请嫩瓜同学代我向岛主,版主以及微风同志问好。
    • 曾经在Chapter看到朗朗的那本自传,随便翻了翻,没有看到任何吸引我的东西。不明白为什么要出这么一本书。写给粉丝的?
    • 现代版的伤仲勇!我今天开车听电台里放云迪演奏的chopin 夜曲之一,真是很被打动。音乐这个东西,各花入各眼,可以尽管讲自己的感受,功名利禄之争,无非是乌虚空一场,标来邦去,不如听听蛙叫还好。